“呜呜呜呜——”她无力地被他压在身下,原本是装睡让他尴尬,没想到被他借题发挥。他捂着她的嘴,从后方低头亲她的脸,像是夜里潜入房间的变态。他擅长知道怎么变换让她高潮的方式,以一种漫长而侵犯性的方式,令她无法抵抗的同时,产生被完全控制的恐惧。这种恐惧又跟快感集合在一起,让她觉得自己特别下贱,像是迎合睡奸自己的人。所以当高潮来临的时候,她发不出声音,在他手底下干呕,害怕又期待身体完全被他开发成一个贱货。脑袋和视野同时炸开烟花,尖叫在心中响起,他在她穴里“啪啪”地做出最后几下凌虐,便深深埋在她体内,任由身下臀部抬起,绞着鸡巴根发抖。他射之后还埋在里面,保持着后入的姿势,耳边沉闷的喘息。捂着嘴的手放开,她听到他的喘息声,性感得像是刚才不把她当人操。她很没出息地流了水,同时发觉他悄悄地凑近,温柔地吻她。她突然又哭了,哭得脊背发抖。他一边吻她,一边翻身靠在床头,将她抱得很紧,手心覆着脸颊挡泪。“怎么又哭了?”他低声问。“讨厌你。”她含糊不清地说。他像是看穿了她,又抱紧了些,不明说:“刚才操太狠了吗?宝宝都爽哭了……是我的错。”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前,闷闷地说:“讨厌你!你明知道我没睡……”她躲避着他的触摸,但被他困住逃避的空间,追着安抚。高潮余韵微红放荡的眼尾,像被露水打湿的花蕊,他放肆地亲近。一点点摸索,擦眼泪,舔红肿的乳尖,揉屁股,手心熨一熨肿了的小穴(流了一手水,但被她瞪着不给揭穿)。她眼包着泪,在他怀里娇气地抽噎。他摸了摸她的发顶,贴着她说:“别怕……好吗?相信我。”他们都不提她哭的原因,哄她用了很长时间。他们靠在傍晚酒店的床头,露台传来海浪拍打悬崖的声音。皮肤出的汗混合柑橘精油的气味,他断断续续的呓语,向她倾诉他的爱意。这是一天的蓝调时刻。她微红着眼,光裸地站在镜前,他从她的行李中拿出长裙,在身后给她穿上,银色的裙摆像水一样坠到脚踝。他们走到露台上,底下蓝色的水展向远处无尽的蓝。悬崖的另一边,灯塔转动光束,破开雾一样的余晖。他们吃了酒店送来的晚餐,在喝酒。她和他说自己之前的那些计划,心惊肉跳的阴谋被她说得一笔带过,就像一个水平极差的叙述者。他靠着栏杆看她,莫名其妙地被她此时的危险气质所吸引。他醉了似的倾身凑近她,她笑着后仰,手抵着他的胸,触感直接送到心脏。含着香槟的唇接吻,他放下酒杯,缓慢跪下给她口交。裙摆搭在他的肩膀上,膝盖弯曲,抚摸着他的头,像是对臣服者的爱抚。她小声地抽气,他站起身抱起她,退后坐在躺椅上。她抬起身,握着鸡巴找地方,裙子罩着连接处,松了口气坐下。他放在她腰后的指节泛白,仰头看着她骑在身上起落。她摆着腰操他,自己找到快慰处,一边骑一边加速。他躺在她身下,蓝调的躯体像是洁白的雕塑,一瞬不瞬地跟随着她。她俯身亲吻他,抬臀往下砸。他被她弄得颤抖,抬要向上撞。结束了,过了一会,被什么契机触发,又缠在一起做。就这样来回几次吃零食一样地不停歇,她终于困了,躲着他的鸡巴,缩在床边吵着要睡觉。他笑着从身后把她拖进床中央,把她安放在枕头里,撑着身体哄她睡。他们的手在被单下连在一起。他不知怎地忧心忡忡,轻声说:“总不能让你又跑了。”第二天她醒来,伸手乱摸,被他握住。他靠在一旁,垂着眼皮,有些疲惫的样子。她问他睡得怎样,他只是看着她微笑。“几点了?”她揉着眼睛问。“不急。”他俯身托着她的臀起身,她半睡半醒地被他带进了洗手间,不知道为什么他洗漱要带上自己。他把她放在洗手台,手臂环着她去拿牙膏。“你干嘛啊,”她半睁着眼,“非要挤在一起刷牙。”“怕你摔了。”他含着泡沫假装要亲她,她“啧”了一声躲开,滑下洗手台。她被他围在洗手台前,转身也去刷牙。他一手搂着她,身体重量压在她身上,几分钟洗漱像是小学生打闹,拖拖拉拉的才结束。上了飞机,她又睡了个回笼觉,间歇醒来,发现自己侧着面对旁边他的座位,他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,侧脸模糊,连飞机轰鸣好像都减弱了。落地后他们一言不发,她由他牵着他的手上车,直到他送到她的家门。她打开门,他站在她身后。还没等他开口,自己的手被她拉着。“进来吧。”她望着他说。他听话地跟着她进门,被她牵着进了卧室。她让他坐在床上,低头问:“你是不是一晚没睡觉?”他偏过头,被她强硬地掰回来。她摸了摸他的脸,命令他:“现在先睡觉。”
他不回答,任由她安放在床里,像照顾娃娃一样给他盖上被子。他沉默地看着她,在她直起身时忽然抓住她的手腕。“别走。”他说。她笑了:“这是我家,我能跑到哪?我在这陪着你,好吗?”她温柔得让人眩晕,侧躺在他身旁,摸着他的头发。光明跑进房间里,跳到床头,趴着闻闻他。她跟光明说话,有时挠挠光明的毛,有时说大不了让光明当狗质留下来陪他睡觉。絮絮叨叨的声音,小狗咂嘴声,但他偏偏很平静地睡了,意识模糊中都感觉到她手指的触感。他梦得不太平静,梦里都是他寻找她的过程。联系不到时已经察觉到不对,当面找到她的朋友,也从